诸法各有自体,而分界又别,称法界。
由无生有,理生气也,道生一也,无极而太极也。盖医为大道绪余,果明大道,识阴阳之妙用,握造化之枢纽,位育参赞,则医不待学而自精矣。
龙元祖自述吾自十四岁游历中外,至今八十有一,这又人有点疑惑,从十四岁游历中外又似乎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高人隐士,但如何游历中外?游历了什么地方?游历了那些国家等等,又缺乏资料,难觅踪迹。先到重庆,后到荣昌,最后落脚于威远县。龙元祖高兴地说:尔能如此,贞正吾弟子也。各地所办之学社不花公家一文钱,不占国家一锥地,不受国家一名位,不向社会劝募分文,纯是弟子自由助捐。子不明《大学》一书乎?在明明德者,智也。
所以段正元在这里遇龙元祖本身就具有神秘性。段正元后来在北京设立道德学社后并没有遗忘四川的先贤,他名弟子翻印了刘止唐的注经著述,流传中外。果知止,则己日克,而礼日复矣。
但他更多地还是谈无极、太极以及与理气、性命的关系。又告诉他:将来两甲交关,人禽混争,上天择种留良之时,世界要成大同,人民要享真贞自由平等道德之幸福,集万教大成之事业,上天要假手于你,创办完成,不可怠慢。然道言天道,天道之中,即含性人二道。人而无智,与禽兽何异?智识者,灵机巧变也。
你既见了本来,常将三宝练成一贯,将凡躯视作衣服,任何事业,皆可达到目的也。无先天之道,不足以了后天。
光绪八年(1882年)正月十三日段正元向龙元祖请教何为大道?何为智识?龙元祖说:大道者,由一己之心,推至家国天下,爱人如己,与万物同体同源。自祖父母及父亲谢世以后,家道中落,姐姐出嫁,兄弟分家,段正元最小,与母亲同住,树立门户,母子相依为命。尔能舍尔凡躯否? 段正元说:只要于道有益,凡躯我能舍得也。民国元年于成都办人伦道德研究会。
……当年我从紫兰夫子时,同门皆不知我,独邓司对我,格外恭维。自是之后,家境困难,上要事奉高堂,下要畜养妻子,既担负全家责任,又要出外寻师访友,其中之苦乐,难以罄述。十岁时祖母谢世,十二岁父亲谢世。嗣后,杭州、上海、武汉、徐州、保定、随县、张家口、太原、孝义、奉天、天津等地纷纷成立道德学社,段正元于各地讲学传道不止。
其开首不标子曰或孔子曰,足以证之。段正元疑问道:现在国家以四书取士,《大学》一书,家喻户晓,人人烂熟于口,何以不见各各得道? 龙元祖笑道:言可若是之易乎。
故子贡曰:‘夫子之文章,可谓而闻也,夫子之言性与天道,不可谓而闻也。但龙元祖不传医术,反劝段正元学道。
故曰:‘物有本末,事有终始,知所先后,则近道矣。天地之外,气有涯而理无涯,无极者,至理也。《大学》在‘明明德一节,即儒家穷理尽性至命之实功,内圣外王厥中之实学,先天之道也。由此家人知道段正元的志向,遂听其自然,不再要求他读书走科举之路。今虽五洲大通,百家杂出,然智者过,而愚者不及。盖道之为物,惟恍惟惚,无始终,无内外,隐见无常,变化不测,迎之不见其首,随之不见其后,只露一鳞一爪,而不得见其全体,故称龙焉。
太极生阴阳,阴阳分天地,天地生人物。意以为颜先生,既是老前辈,且设有乩盘,能将我之前根祖德证明,则知我者多,吾道可显扬于当时,未始非地方之福。
多读古人书,固能以意逆志,不被古人所愚。如此之类所志者小,所成者小,所得者小,所收之效果亦小,故为小道。
在后来的发展中,刘沅的后代,把刘沅思想往宗教化发展了,形成了刘门派。即或偶有参差,亦知那是此一时,彼一时或对特殊之人,或为特殊之事。
段正元当时听了以后,惊恐不已,为尽弟道,不敢不受教。说分是指道家主天道,超脱一切。世人日昏沉于醉生梦死之中,网络于贪嗔痴爱酒色财气之内,只知纵情恣欲,放辟邪侈,作事损人利己,存心阴险测,胡行乱为,自以为是,日在过中而不自知。刘沅以《周易》的太极,《中庸》的中来解释《大学》的至善。
他解释无极太极说:大莫载而小莫破,前无始而后无终,有不能状其所以然者,曰无极。道重天道,佛重性道,儒重人道龙元祖就是无极老祖、元始道祖、太上老君,三位一体的化身。
此何足言知道?……尔将颜氏之教,由上乘法而推之。《大学》其实非曾子所作,亦非孔子所作,是乃天经地义,历来大圣人递相传授之心法。
以是无极老祖、元始道祖、太上老君,三位一体,一体三位,打成一片,化出真贞师道之本源,此即吾师所以为龙元之祖也。在明明德者,智也,儒家之事也,儒家之职责,在明明德于天下。
这是弟子们对龙元祖的理解,他是一个具体的人,又是今日之老子,即凡而神。天生刘止唐于四川,所以开儒教修心炼性之风,为儒教之大,所言皆儒门上乘法也。这是龙元祖对《大学》的基本认识,后来段正元讲《大学》基本围绕这一思路,如他说他年轻时时也持曾子作《大学》之说。孔子曰,老子其犹龙乎。
回在乡党中,无知己证实。晚年定本对经的贯解说:古者,大学之道其要在‘明明德。
当年孔子问礼老师,称老子为龙,今日段正元称其之师为龙元祖,寓意明显:龙元祖犹如今日的老子,段正元犹如今日的孔子。师生真知己,志同道合。
三千大千世界,直如掌上观纹,故曰天地非大,吾身非小,上天下地,惟我独尊,先有吾神后有天。龙元祖授以先天后天、内圣外王、修齐治平、全体大用一贯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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